第七章
女生聯誼會的性奴 by 風之席昂
2018-6-3 06:01
第七章
壹個女生聯誼會的性奴隸過的是壹種怪異的生活,簡直能讓人發瘋。白天我要像其他姑娘壹樣去上課,要用心,用腦,要認真思考,要提問題。然後我回到聯誼會,我要馬上脫光衣服,戴上奴隸的鐐銬。我必須停止思考,否則我就會提問,會遲疑,會冒犯人。
我只是壹個畜生,甚至連畜生都不如,我是壹個它,壹件工具或器械,沒有心靈,沒有感情,像壹件廚房用具,供姐妹們隨意使用。只有壹個規矩還沒破:
我們沒有像基妮希望的那樣被剃光頭發,姐妹們願意讓女奴保持美麗。
我們不再睡在床上,除非那是別人的床。我們每人拿壹張毛毯睡在起居室的地板上。我們終日戴著鐐銬,不管誰同我們說話,我們都要叫她主子。如果沒人先跟我們說話,我們就不應張嘴。
不再有什麽規則。壹個或幾個姐妹可以隨意找個理由來懲罰我們,不管我們是否做了錯事。有的姐妹懲罰我們就是為了聽我們慘叫,純粹是性虐待狂的婊子。
第二天是個周末,我和愛麗森壹早就被人從睡夢中踢醒。我們壹起睡在地下室裏,手臂摟在壹起,相互索取舒適和溫暖。我們被從墻上解了下來,被人踢著,來到隔壁地下室裏尚未完工的部份。
我們站在下水溝上,她們拉過橡皮水管用涼水沖我們,然後給我們肥皂,讓我們相互清洗。我們擦完肥皂,姐妹們又用清水沖了兩次,然後她們走近我們,給了我們第三次更徹底的清洗。
她們用粗刷子刷我們,粗糙的刷子刺得我們生疼,特別是在臉上、胸上和雙腿之間。接著她們又用另壹種刷子、壹種圓形的刷水管的刷子捅進我們的陰戶清洗。最後我們都被灌了腸,在廁所裏排泄乾凈了腹中穢物後,她們又用刷水管的刷子刷了我們的屁眼兒。
裏外都洗乾凈後,她們把我們這兩個凍得渾身發抖的拴著鐵鏈的女奴又帶回到地下室已完工的部份,另外幾個姐妹都等在那裏。她們面前有壹只木工臺,我和愛麗森被推著躺到木工臺上。
我的左腿左腕都被綁到臺子的壹只腳上,愛麗森的右腿右腕被綁到另壹只上。
她們把我們還空著的手腕腳腕分別綁在壹起。我們痛苦地躺在木工臺上,臺子頂著我們的背,就像要把脊梁骨搿斷了壹樣。
我聽到愛麗森慘叫起來,但不知出了什麽事,接著自己也感到陰門處壹陣刺痛。我掙紮著、顫抖著,隨著刺痛的增強,我也大叫起來。我覺得有壹樣尖利的東西紮進我陰道口下端的陰唇裏。
我叫喊著、掙紮著,但卻無法減輕痛苦。我感到灼燒般的巨痛,但卻不知出了什麽事。手指在我的陰戶處撥來弄去,但並不給我帶來任何快感,既不碰我的陰蒂,也不插我的陰道。
然後壹個女人來到木工臺前,我瞪大雙眼看著她。她壹言不發,坐到旁邊的壹只椅子裏,彎下身,手裏拿著幾只帶齒的夾子。她捏住我的左乳,把肉都擠了起來,我顫抖著。她又用夾子夾住我奶頭的尖端,用尖齒鉗住了它。
我失聲大叫起來,有人用壹樣東西塞住了我的嘴。看見女人捏住我的奶頭,把它揪離我的奶子,我繼續嗚嗚叫著。壹個姐妹遞給她壹根長針,她把它對準了我的奶頭。長針觸到了我奶頭的側面,紮了進去,我開始沒命地叫喊起來。
我絲毫無法反抗,無法解脫,眼睜睜地看著長針紮進我可憐的奶頭,穿過去,然後從另壹端鉆出來。女人把針在我奶頭裏來回穿了幾次後才把它拔出來。壹個姐妹遞給她壹只金環,她把它穿進我奶頭上的孔裏。
她把椅子挪到我另壹邊,再次重復了上述過程,用夾子夾住我右邊的奶頭,殘忍地把它揪起來,然後用長針紮進去,刺透它,然後把金環穿進去。
她轉身去穿愛麗森的奶頭,這時我很高興我剛才還能有機會大喊大叫。我並不只是因為不用再受痛苦而感到輕松,同時也為這壹切已經過去而松了口氣。在弄清她的意圖之後,我非常害怕她還會在我的鼻子上也穿個環,就像狗那樣。但姐妹們顯然沒這個打算,我們的鼻子上沒有穿環。
女人站起身,朝下盯著我。她猛然打了我壹個嘴巴,只是為了引起我註意。
「別碰這個環兒。聽明白了嗎,奴才?」
我使勁點頭,她轉身走了。我的背疼得要命,乳頭和外陰更是疼痛難忍。但她們並不急於給我們松綁。姐妹們把塞在我們嘴裏的東西拿掉,然後讓我們舔她們。
我舔了五個人。我沒數愛麗森舔了幾個。然後她們放我們起來,命令我們去清洗我們昨夜被人尿的那塊地板。有個女的想讓我用頭發去擦地板,但其他人不同意,並不是為我著想,而是不想再給我清洗。
我和愛麗森趴在地上,用抹布和刷子清洗地板。我壹邊爬壹邊看那環,它們在我奶頭上晃蕩著,顯得很可愛。在我陰戶上的那個我看不清楚,邊上沒有鏡子,我也不能夠去碰它。
擦完地板後她們又把我們帶到樓上,命令我們清洗那裏的地板。她們讓我們用牙刷來刷地板,是用我們自己的牙刷。活做得很慢,因為老是有姐妹們走過來讓我們舔吮她們的淫洞。
我們沒命地幹了壹整天,不停地清洗、做飯以及做其它雜務。最後來了壹個姐妹把我拉走,帶到地下室裏尚未完工的那部份。她在那兒又用那些粗刷子把我像洗車壹樣徹底地清洗了壹遍,又給我吹幹頭發梳好,還給我灑了點香水。
「好了,婊子,現在去客房。」
「是,主子。」我答應著。我來到頂層,敲了敲房間門,然後跪在門前。壹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開了門,她有壹頭直直的棕色頭發,壹面垂到肩上,另壹面卻只到耳際。她充滿鄙視地看了我壹眼。
「進來,奴才。」她命令道。我站起身走進去,她在我身後關上門。
「我沒告訴妳應該跪著嗎,賤貨?」她質問道。
「沒有,主子。」我說著,又跪了下來。
「那妳為什麽又跪下了,婊子?」
「我不知道,主子。」我說。
「因為妳是個不要臉的臊逼賤貨。」
「是的,主子。」我說。
「賤,就值倆子兒的欠操的臊貨!」她吼叫著,抓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向上向後拽。我疼得抽搐著,急喘著。她上下瞄了我幾眼,把我猛地向前壹推。我向前撐地,臉才沒撞到地板上,然後四肢著地跪下。
她圍著我轉著,審視著我。
「多性感濕潤的壹個美夢。」她嗤鼻說道:「我肯定那些小子們都想操妳,對不對?」「是的,主子。」她把壹只腳踩在我屁股上,然後探身再次抓住我壹頭濃密的金發,把我的頭用力向後向上拉。
「妳就喜歡這個,是不是,賤貨?只要能把騷逼填滿,妳什麽都肯幹。」「是的,主……主子。」我喘著粗氣。
「只有那種骯臟可惡的賤逼才會願意跪在那兒,還把屁股翹到天上,讓那些長毛公豬捅進妳身子裏。沒有壹個真正的女人會允許壹只惡心的男人性器插進自己身體。」「不會的,主子。」我啜泣著。
她放開了我的頭發,踢了我壹腳,我向前跌倒在地。
「站起來,騷逼」
「是,主子。」我答應著,站起來面向她。她把鏈子從我手銬上解下來,扔在地上。
「我不需要用鏈子來制妳。」她說。
「對,主子。」我說。
「面對墻站著,把手腳叉開,手扶著墻。對,就這樣,像個罪犯,妳這個下賤惡心的娼婦!」她解開了睡袍,下面是壹身風流寡婦裝,黑色的絲襪、吊襪帶、緊身衣和G型帶。她還穿了雙帶刺的高筒皮靴。
「我沒說妳可以轉過身來,賤貨!」
「是的,主子。我很抱歉,主子。」我說。
「妳會的,臭逼。」
她轉到我身後。
「把屁股翹起來,然後別動。」
「是,主子。」我答應著,身子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
隨後是壹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嵌入我臀部。我尖叫著,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姿勢沒變,我的手都在墻上按扁了。我聽到她的獰笑,然後屁股上又壹下可怕的鉆心的劇痛。她用的既不是棍子也不是鞭子,而是壹樣我不知道的東西,而我又不能回頭看。
那東西又打在我屁股上,我喉嚨裏發出痛苦的咕嚕聲,屁股上火燒火燎地痛。
然後又是壹下,像前幾下壹樣,這壹擊又狠又重,就像在我屁股上踢了壹腳,但又疼得多,我幾乎都撐不住了。
「喜歡這滋味嗎,騷貨?好好適應適應。這是壹只馬鞭,是用來調教動物的。
雖然妳還不配挨它抽。」
馬鞭又壹次落在我屁股蛋上,然後壹下,又壹下,每壹鞭都帶來鉆心的刺痛,每壹鞭都伴隨著我喉嚨中發出的撕心裂肺的哀嚎。
「把屁股再往後撅,把腿也再叉開些。」
「是……是的,主子。」我嗚咽著,把腿分得更開,像只狗壹樣把屁股向後翹起。我閉上眼,呻吟著,馬鞭又壹次抽在我屁股上,我再次尖叫起來。
「妳是個淫賤的騷貨,對不對,奴才?」
「對,主子。」我啜泣著。
「抽妳活該,對不對?」
「是,主子。」現在我背上的疼痛已經慢慢讓位於皮肉搏動刺人的灼燙感。
馬鞭又不停地抽到我身上,但我不再嚎叫,只是不時地啜泣。
她終於停下了,我想我的屁股已經是壹片血肉模糊,這時她把手捂在我屁股上,在我紅熱的皮膚上滑動,而我卻沒感覺有皮破或流血。
「好漂亮的紅屁股。」她嘲諷著。她把手伸到我雙腿之間,罩住我的陰門,然後用力壹捏,我覺得我都要昏過去了。我向後倒向她,她另壹只臂膀順勢勾住我脖子,把我勒住,繼續在我小便處用力掐著,我踮著腳尖向上蹬著,痛苦地嗚咽著,哭泣著。
「臭婊子,」她氣洶洶地叫著:「我叫妳別動。現在要加重處罰。」她把我重重地摔到墻上,但她的手松開了我的陰戶,我如釋重負般地嗚咽著,又擺好剛才的姿勢,等著她再抽我的屁股,但她卻把壹只手指捅進我的陰道來回抽插著。
「騷臭賤貨,」她罵著,又塞進第二只手指。「我應該叫上壹百個男人來強奸妳,把妳的騷逼操出血來!」她走開了,我垂著頭,痛苦地呻吟著,喘息著,顫抖著。她又回來了,我抱著身子,但她沒再抽我的屁股,而是把壹樣橡皮或塑料的東西頂到我胯下。她抓住我的屁股,把那樣東西捅入我體內。
這真是疼痛難忍,這次是全部來自體內而不是體外,因為這龐然大物被塞進了我的淫洞。隨著女人在我身後用力,這東西直往上頂,最後被我完全納入,她的手指都已經捅進我淫穴。
「我敢打賭妳喜歡這個。」她嘲笑道,大腿插到我雙腿中間,我感到她的髖部撞著我的屁股。這肯定是個套在身上的假陽具,這倒不錯。屁股上挨了壹頓鞭子後我想真正地被人狠操。
「婊子!妳生下來就是吞雞巴的,對不對?」她咬著牙槽問。
「是的,主子。」我呻吟著,粗大的假陽具頂到我淫洞的底部,我肚子不禁痙攣了壹下。她開始在我體內猛烈地抽插,把屁股左右扭著,把假雞巴極度野蠻地杵進我的臊洞,十分確定我不喜歡這樣。
「吃雞巴的騷貨!」她吼叫著,用力插我,髖部惡狠狠地撞著我屁股,把假雞巴在我臊洞內向上頂。她的手則穿過我腋下擠捏著我的乳房,手指粗暴地虐待我敏感的奶子,殘忍地掐我的嫩肉。
我叉開雙腿,隨著粗硬陽具在我貪婪的操洞內不停地進出大聲呻吟著。我的淫穴裏濕潤多汁,在長大的假陽具刺激下淫汁亂濺。我叫不上名字的這個女人瘋狂地向上頂我,盡力把這個大家夥杵入我體內,在我的操管裏捅進捅出。
她或是用拳頭虐待我酸痛的奶子,或是打我的屁股,扇我的嘴巴,要不就使勁向後揪我的頭發。我都不在乎,只要那個堅硬的鉆具不停地蹭我的陰蒂,不停地杵進我的肚子。
「賤貨!」她咆哮著:「婊子!男人的臊臭玩具!」我只是隨著她狂暴的撞擊哼喘著,呻吟著,任憑假陽具在我體內上下竄動,沈溺在小腹處傳來的陣陣熱浪中。她揪著我的頭發,使勁向後拽,弄得我幾乎是頭朝下,然後攥住我的右乳殘酷地擰著。我疼得慘叫,但在她大陽具對我淫洞持續奸淫時,快感不斷攀升。
「妳太便宜她了,辛地婭。」壹個聲音在說。女人的註意力被分散了,抽插緩了下來。我輕聲呻吟著,知道已經快到壹個無盡的性高潮的邊緣了。
「妳他媽要幹嘛?」女人問道。「我和這個小婊子還沒完呢。」「我就想進來看看。」我意識到這是基妮的聲音,在猜想狗是不是也在場。
「看吧,看我把這小賤貨的騷逼操成稀漿。」
「妳沒看出來她好這個,蠢貨?」基妮嘲笑著。
「妳把它抽出來,看看它有多亮。」叫辛地婭的女人把假陽具從我體內抽出來,只有陽具頭還半杵在我的裂縫裏。
「看見了嗎?這不是血,乖乖,這是淫水。小騷貨喜歡人玩兒她的臊逼。」「臭騷貨?」辛地婭怒吼道。
「把它抽出來,乖乖。我們不想讓她美,對不對?」假陽具從我淫洞裏滑了出去,我潮濕的陰戶又合攏了。我失望地呻吟著,惋惜那已近在咫尺的性高潮。
「真沒想到會有臊婊子這樣也會來!」辛地婭咆哮著。
「這騷貨,妳用刀子杵她臊逼她都會來。」這是基妮嘲笑的聲音:「看這個。」我感覺到壹只手按在我陰唇上,兩只手指插進我體內,另壹只在揉我的陰蒂。
我啜泣著,屁股向後慢慢轉著圈,呼吸急促起來。
「臊逼賤貨!」辛地婭吼叫著。手拿開了。我正低著頭,看到那只膝蓋向我胯下頂來,轉瞬間我便體會到壹陣劇痛,同時感到頭暈惡心。
「喜歡這個嗎,婊子?」基妮獰笑著。我幾乎摔倒,這是那只膝蓋再次猛擊在我陰門上,竟把我撞得向上猛竄了半尺。我跌回來,雙腿無力,手順著墻往下滑。
我頭暈目眩,心酸地啜泣著,承受著快感和痛感的雙重攻擊,兩股興奮有力的激流駕馭著我的陰門。又壹腳踢在我陰阜上,把我的臉頂到了墻上,我喉嚨裏難過地咕嚕著,傷心地哭泣著。
我順著墻滑下,臉跌倒地上。壹雙腿騎跨在我身上,壹雙手伸到我肚子下,把它向上拉,讓我再劂起屁股,然後又有人壹腳踢在我陰戶上,把我的頭撞到墻上,壹陣惡心、暈眩、疼痛和……對,和壹股快感的激浪湧入我翻江倒海的體內。
接著又是壹腳踢在我陰戶上,然後壹腳,又壹腳,再壹腳,每壹腳都把我踢得撞到墻上,每壹腳都在我嗡鳴、迷茫、翻騰的體內激發出淫欲交織的熱浪。女人踢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變成在我陰戶上的急速敲擊。
我惡心地要吐。如果我吃了什麽東西那我肯定會兜底吐出來,但過去二十四小時內我粒米未沾,現在只能幹嘔,同時頭暈目眩,全身痛苦得哆嗦著,顫抖著。
然後又壹腳踢在我陰門上……然後我來了。
我還不知道我已經達到了性高潮。我的內心就像壹個旋轉跳躍嘶叫著的球,落入壹個難以名狀的虛空之中,眼前光華明亮,五彩繽紛,閃爍著,爆發著,被颶風抽打著,我沸騰著,又凝固住,但還在快活地嘶叫,是壹種難以捕捉的快活感。我忘卻了壹切,沈浸在自我之中,任憑充滿魔力的性高潮狂喜像風暴壹樣蕩滌我全身心。
我不認為我失去了知覺,我想這同妳如何定義知覺有關。有段時間我完全不知道我周圍發生了什麽事。當我慢慢又意識到我自己和我周圍之後,我發現我被吊著,雙腕在頭頂上綁在壹起。
我身子微晃著,身體向下墜著,腳尖痙攣地扭著。基妮還在,辛地婭也在。
狗也在,跪在那兒為辛地婭吮吸著,辛地婭坐在床沿上,叉著腿。基妮跪在狗身後,身上系著壹只假陽具在操她。狗不像我,對這好像沒什麽感覺。
當然,我記起來她是個正宗同性戀,基妮做的最殘忍的事就是找壹幫男的來操她。狗不喜歡被操,可她沒有任何發言權。
基妮發現我醒了,把假陽具從狗的陰戶裏抽出來,站起身走過來。
「又回來了,臭奴才?」她嘲諷著。她狠抽了我壹個嘴巴,把我的臉打向壹邊,接著又壹個耳光,把我的臉又打向另壹邊。
「我們幹什麽才能讓妳不來高潮呢,小騷婊子?」「我不知道,主子。」我呻吟著。
她揪著我奶頭上的金屬環,疼得我渾身亂顫。
「要不我們把妳漂亮的小奶子給揪下來。這樣妳就不會來了吧?」「我不知道,主子。」我咬著牙說。
她又抽了我壹個嘴巴,但放開了金屬環。她拎起馬鞭,走到我身後,我感覺到她在用手撫摸我的屁股。
隨著我壹聲慘叫,馬鞭落在我背上。我渾身亂扭,腳亂蹬。我痛苦地舞動著,墜在鏈子上轉著扭著。
基妮又在我背上抽了壹鞭子,接著在我扭動時又抽在我右乳上。我痛苦地哀嚎著,身子不停地轉著扭著,任由基妮不分落點地把鞭子抽在我背上、屁股上、肚子上、奶子上和腰身上。
門開了,希茜走進來,吃驚地瞪著基妮。
「妳他媽在幹什麽呢?」她質問道。
「在和這個小雜種玩兒呢。」基妮輕快地答道。
「妳給她弄上這麽多鞭傷疤痕,妳個蠢婊子。我們還要送她去兄弟會和喬·摩根的舞會呢。」「我沒弄。」「妳操蛋,基妮。」希茜瞪圓眼睛,沖向前來,把她推了個趔趄。
「這騷逼屬於聯誼會,不屬於妳。我們願意拿她怎樣就怎樣。
「妳們這些人怕走出小圈子,想用預備會員和女奴給妳們掙名聲面子,這不甘我的事。」基妮惡狠狠地說道。
「基妮,我們來這兒是讀學位的,為以後在真正社會裏能找到工作,妳知道女同性戀在商界科技界都不那麽吃香。現在放了這騷逼,讓她先替我們四處去挨操。」「她根本沒怎麽受傷。」基妮板著臉說。
「她傷得太厲害了。妳肯定用了鞭子,還沒少用棍子,妳根本就不應該打她的背,這太容易留下痕跡。」「我說過,我不在乎我的名聲。」基妮說。
「見鬼去吧,妳這個同性妞。」希茜瞪了下眼。她把我放躺在地板上,把我手銬上的鐵鏈解了下來。
「沒我同意妳們不許再碰她。」
「這沒道理。」辛地婭說。
「要是別人知道妳是個同性戀,還喜歡抽新生的屁股,妳還能在這所學校裏待嗎?」希茜忿忿地說。辛地婭氣鼓鼓的,但沒回嘴。
「對了,他們會把妳壹腳踢出校門,教授。」基妮插嘴道。她抓住我腋下,把雙腿發軟的我薅了起來,然後半拖著我走出房間,下樓來到我自己房間。自從我成為女奴後她第壹次把我放到我床上,又去拿了點兒油擦在我屁股上和背上。
她把我的手腕分別銬在兩只床支架上,讓我不能隨便翻身,然後關上燈出去了。
我在想她們說的話,先有些疑惑,但後來自認為找到了答案。伽瑪·菲素有放蕩的名聲,但不是以同性戀出名,而是以狂交聚會女郎出名。我知道大部份姑娘並不和男孩睡覺,所以從她們談話的口氣推測,聯誼會要用它的預備會員和女奴出去代她們挨操,掙這份名聲。
過了壹會兒,愛瑪走了進來,問是誰把我放到床上來的。我告訴她發生了什麽事。她邊聽邊點頭,同意我的推測。
「在沒成為正式會員前,我們每個預備會員每周都要同至少五個不同的男人睡覺。」她說:「她們鼓勵我們這些雙性的同盡可能多的男人性交,妳們這些女奴就沒有選擇。」她撇著嘴笑著。「還有好多樂趣呢,真是太便宜妳了。下幾個星期妳要在好幾個群交聚會裏唱主角,奴才丫頭。更不用說還要給妳拍照了。」「拍什麽照,主子?」我好奇地問。
「她們……我是說我們已經把妳的照片送到男女混校雜誌,答應給妳做壹個大幅中心頁,我們還要把妳印在校園的掛歷上。讓妳這麽個風騷的小婊子穿上迷妳比基尼出現在校園掛歷上,這對我們的名聲肯定很有幫助。」「噢!」我應了壹聲。這是我第壹次聽說這些,但這之前沒有任何人來徵求過我的意見。要為男女混校雜誌做裸體模特,這個主意令我既害怕又興奮,因為這是個全國發行的大型刊物,會有成百上千的人讀它,讀者當然主要是男人。
還有群奸。我壹直想像著被人群奸,但從來沒有勇氣去嘗試,怕被人說閑話。
但在這兒沒人會在乎。我遠離親朋,而這裏的姐妹們都知道我是個淫賤的婊子。
我的陰戶興奮地滴出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