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8 20:13
第五章 司馬炎惡鬥淫僧,莫少白拜師學藝
且不說莫少白日後如何,先說司馬炎壹行人。司馬炎帶著師弟妹沿路追了下去,卻不見了秦無賀和段璟的蹤跡,那秦無賀輕功高明,他們自是追趕不上,段璟又是他們五人中輕功最好,四人只能悻悻然回頭。
司馬炎想了壹下,又看了司馬瑩壹眼,見她仍是壹臉的失魂落魄,心下嘆了口氣 便讓剩余的兩位師弟送她回門派 自己壹人進天劍山。
近日江湖中小道消息流傳,說天劍山將有至寶現世,司馬炎正是奉了師門長輩之命,帶著師弟妹們先行探路。沒想到如今還未進山,先是段璟追蹤秦無賀而去,現下師妹這般模樣只能連累大家,只好讓其他人送她回去,自己壹人進山。料想師門長輩不日也會到天劍山,自己小心壹些當無大礙。
三人拜別司馬炎後壹路南下,司馬炎則在附近小鎮上找了家客棧先歇息數晚,經過壹夜劇鬥再加追逐,他也是累的不行,先恢復壹下體力,再做壹些準備方好進山。
壹夜無事,天色微亮時司馬炎便已到山腳。此時他已換去七極劍派服飾,穿了壹件青色長袍,腰間壹根腰帶隨手壹系,長發在後腦處挽了個髻後垂了下來。再加他本就清秀的臉龐,倒像是個出來遊山玩水的富家公子。
司馬炎看了眼不遠處的莫家莊,心下淒然,有心想去打個招呼,又怕尷尬,想想還是算了。便擡腳進山了。
山上樹木稀少,放眼望去全是壹些亂石,司馬炎也無心看甚風景,直往最高的那處山峰走去。
那座山峰名為天劍峰,傳言天魔老人就是在此峰惡鬥各門派高手,力盡後墜崖而亡。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這天劍峰看著雖近,可走了好長壹會也沒到。八月的太陽又曬的人眼暈,正好旁邊有壹片小樹林,便想進去先歇歇腳。
還未走到樹林邊上,便有壹陣動靜傳來,司馬炎心中壹動,屏息寧神貼到樹林邊上,想要探查壹下。
樹林不大,樹木卻很密,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影影綽綽的影子投在地上,顯得格外陰森。
司馬炎在林外稍等了壹會,這才壹閃身進了樹林,擡頭辨別了壹下方向,便向聲音的來源走去。
司馬炎越往裏走聲音便聽得越清楚,起初是若隱若現,後來能分辨出是個女子的聲音,像是口中被塞進布團的吱唔聲。
司馬炎走的極慢,腳本放得極緩。漸漸的,他聽到了不止壹股聲音,夾雜在女子吱唔聲中似乎還有個男子聲音。待得司馬炎近前壹看,不由得怒火中燒。
在林子中心有壹棵大樹,樹幹約有兩人懷抱粗,此刻樹幹上正綁著壹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女子口中被塞著布團,神情似乎極為痛苦。女子身旁又有壹僧侶模樣的人,身材長得高大,正用手指捅入那女子的下體。
司馬炎再也忍耐不住,大喝壹聲沖向前去,手中長劍壹化為三,出手就是殺招。
那淫僧壹個懶驢打滾閃到邊上,舉起禪杖便劈向司馬炎,嘴裏罵道,“哪來的鳥人,敢管妳爺爺的好事。”
司馬炎見那淫僧舞起禪杖虎虎生風,不敢硬接,只是壹個轉身閃到樹前護住那女子。
淫僧就壹招未成,站定原地指著司馬炎喝道,“兀那小賊速速離去,莫壞了爺爺好事,爺爺自會饒妳壹命,如若不然,爺爺手中這鑌鐵禪杖定教妳腦袋開花。”
司馬炎怒道,“好個伶牙俐齒的淫僧,也不知多少女子遭妳禍害,先前若沒遇著我也罷,今日教我撞見定讓妳屍骨無存,也算是為武林除壹禍害。”
淫僧聽了大怒,舞起禪杖直撲司馬炎。司馬炎知他禪杖厲害,並不與他硬拼,只是仗著身法不斷遊鬥。
兩人約莫鬥了半柱香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司馬炎心中有些焦躁,身法也有些緩了下來。
那淫僧見司馬炎身法稍亂,突然加快速度,瞅準機會,杖身架住司馬炎長劍,杖尾壹個橫掃擊在司馬炎小腿上。
原來那淫僧心存扮豬吃虎的念頭,開頭故意顯得力大笨拙,讓對手以為自己不擅身法,等對手稍有輕視,便猛然加速運起身法壹擊制敵。
司馬炎被擊中小腿,立刻感到壹陣火辣辣的疼痛,心中既驚懼淫僧的力量,又對他的縝密心思感到佩服。
淫僧見壹擊得手,便不再示弱,急速舞起禪杖揮向司馬炎。
司馬炎小腿受傷,身法壹下就遲緩了下來,見淫僧攻勢甚猛,只得舞起長劍勉勵支撐,又捱了好幾下,身法愈加淩亂,腳下也是踉踉蹌蹌。
淫僧見司馬炎身法愈加遲緩,知道司馬炎已是強弩之末,便放緩攻勢,嘴裏汙言穢語連珠炮壹般罵向司馬炎。
司馬炎滿頭大汗,只顧左支右擋,對於淫僧的汙言穢語聞若未聞。想自己自幼拜入七極劍派,苦練多年,如今卻連壹淫僧都打不過,不由心中萬念俱灰,本想撤劍自殺,但壹想自己身後還有壹女子需要保護,又勉強打起精神遊鬥。
又不怪司馬炎心誌消沈,他自幼天賦異稟,入門後學劍極快,年紀輕輕便已進入化五之境,實乃七極劍派立派以來難得壹見的人物。他又待人溫厚,門中弟子個個服他,儼然是門中年輕壹輩中的第壹高手。
只是可惜這第壹高手卻中了淫僧的暗算,現在又是心神大亂,雖還能夠苦苦支撐,但是落敗也在須臾之間。
數息之間 司馬炎又中數招,尤已左肩傷勢最重,血流如註,把左邊半個身子都染成了紅色。司馬炎心中暗嘆,也罷,便死於此地罷。心中信念壹起,也不再畏首畏尾,劍招大開大合,招招都是搏命的打法,壹時間竟是攻多於守,把個淫僧迫的手忙腳亂。
淫僧就司馬炎狀若瘋狂,不敢硬拼,虛晃壹招跳出戰圈。司馬炎早已力盡,完全是憑著壹股氣才能迫退淫僧,他怕淫僧看出虛實,倔傲的站立著。
淫僧果然看不出司馬炎虛實,他眼珠壹轉,嘿嘿笑道,“妳這小賊倒有幾分功夫,不過我看妳這傷勢早晚流血而死,爺爺我心軟,最見不得死人,妳這就下山快快醫治去吧。”
司馬炎卻不回話,只是死死盯著淫僧,抓緊時間調息傷勢。
淫僧見司馬炎不搭話,忽又怒道,“既然妳這小賊不承爺爺的情,就教妳見識下爺爺的手段。”又淫笑道,“爺爺早就給那小娘子餵了合歡散,如若不能與男人交合,三日後就會爆體而亡。”
司馬炎咳了數口血,嘶聲道,“妳想怎地?”
淫僧嘿嘿壹笑,“要我放過這小娘子也可以,我這還有壹包合歡散,妳只要服下它,我馬上就放人。”
司馬炎吐出壹口血,瞪著淫僧,“此言當真?”
淫僧哈哈壹笑,“不管真不真,妳也只有這條路可走,何不賭上壹把。”
司馬炎想了想,手往前壹伸,“拿來吧。”
淫僧淫笑壹聲,伸手從腰間拿出壹包粉末扔向司馬炎。司馬炎接過看也不看,撕開紙包將合歡散盡數倒入口中合著血水壹起咽下,末了望向那淫僧。
淫僧見狀哈哈大笑,“好壹個蠢笨的小賊,竟相信爺爺我的鬼話,現下妳已服下合歡散,我只要等得妳爆體而亡,就能享用這嬌滴滴的小娘子了。”
司馬炎見他不守信用,怒吼壹聲,正要上前拼命,突的仰天連噴數口血水,壹下仰面栽倒在地,再也沒了生息。
淫僧見狀心裏壹驚,心中暗道難道這廝剛才是回光返照,這回終於支撐不住,死了?!
淫僧不敢大意,靜靜看著倒在地上的司馬炎。約莫等了壹刻鐘,這才舉著禪杖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想著先給屍身來上壹杖,縱使假死也讓妳真死。
淫僧小心翼翼來到司馬炎身邊剛要查看,忽見司馬炎雙目圓睜,怪叫壹聲,舉起禪杖便要擊下。怎料司馬炎早已暗扣壹枚石子在掌心,此時運起內勁喝壹聲著,石子徑直打入淫僧右眼,生生把壹只右眼打瞎了。
淫僧遭此壹擊,右眼劇痛,狂叫壹聲舉起禪杖便打,禪杖擊在地上激起塊塊碎石。司馬炎趁淫僧狂亂之時趕忙解開被綁女子並攜其壹並逃走。
再說回莫少白,自從莫有問死後,莫少白便離開家去學武。但他壹七歲幼兒,打從娘胎起便沒出過遠門,哪裏知道該去什麽地方拜師學藝。
這日他來到壹個小鎮,這小鎮上正有壹個武館,門口立兩石獅子,門前壹桿數丈高的大旗,旗上大書“天門武館”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端得是氣勢非凡。
莫少白見這武館著實氣派,心裏暗忖,“看這武館如此氣派,必是武林豪門。只是不知是否收徒。也罷,我便去問上壹問,若能學得些本事,也能為爹爹和娘親報仇。”
莫少白打定主意,便上前叩門,門內走出來壹五大三粗的漢子。莫少白對著他行了壹禮問道,“敢問兄臺,這武館收徒嗎?”
那漢子約莫四十來歲,見壹黃口小兒學大人模樣對他行禮,哈哈大笑,“哪來的娃娃,莫與我開玩笑,妳家大人呢?”
莫少白見漢子心中不信,急道,“這位兄臺,在下莫少白,因爹娘被仇家逼死,故落魄至此,在下久仰天門武館大名,特意前來拜師學藝。”
漢子見他有模有樣的,心裏也有些嘀咕,莫不是真來學藝的?但自己這天門武館籍籍無名,教的天門刀法也只是壹些三腳貓功夫,想要學了報仇似乎難了壹點。
莫少白見那漢子只是在那沈吟不語,心頭壹動,忙從懷裏掏出十兩銀子道,“在下的確是真心前來學藝,這區區薄銀就算是學費。”
漢子見到莫少白壹出手便是十兩銀子,眼前壹亮,接過銀子拍著莫少白的肩膀哈哈壹笑,“小兄弟客氣了,我開這武館就為了把我祖傳天門刀法流傳下去,妳我相遇也是有緣,我就收下妳了。從今日起,妳便是我天門武館第八代大弟子,我就是妳師父,為師姓武,單名壹個浪字,妳可記住了。”
莫少白大喜,趕忙跪倒在地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嘴裏大喊,“師父在上,請受徒兒莫少白壹拜。”
武浪哈哈壹笑,又從門內喚出壹名下人,領著莫少白去了住處。從今日起,莫少白就是天門武館的首席大弟子了。
俗話說窮文富武,這天門武館也不例外,武館內竟有大大小小幾十間房,又有四五十下人,莫少白跟著下人在回廊裏穿來穿去暗暗咋舌,這武館只怕比自家那莊園大上不少。
莫少白在房間放下行李後,武浪便派人來喚他前去前廳,莫少白到得前廳壹看,除了師父武浪外還有壹名美婦。那美婦看著三十左右,頭上插了根碧玉簪子,生就壹雙桃花眼,眼角含春,薄薄的嘴唇帶著壹絲有意無意的笑容,上身壹件碧綠色的稠衣,下身壹條大紅色的絲裙,腰間纏了根大紅絲帶,胸脯鼓鼓的十分誘人。
武浪見了莫少白,拉著他來到美婦身前道,“少白,這是妳師娘。”又對美婦笑道,”夫人,日間我與妳說的便是這孩子了。”莫少白趕忙行了壹禮,口中呼道”師娘。”
那美婦姓胡,人稱胡二娘,乃是武浪的妻子。胡二娘見了莫少白咯咯壹笑,壹雙桃花眼上下打量著他,拉著手噓寒問暖了好壹陣子,最後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壹起前往用飯。莫少白心中壹陣感動,想著日後定要好好孝順師父師娘。
用罷晚飯後,武浪就讓莫少白先回房休息,並答應明日就教他武功,莫少白自去不提。
等莫少白離開後,胡二娘壹雙手就攀上了武浪肩頭,武浪壹個哆嗦,哭喪著臉看向二娘,“夫人,我今晚還是睡在書房罷,明日要教少白練功。”
誰知胡二娘聽完武浪這話,立馬變了臉色,俏臉含霜道,“休再推辭,老娘昨晚就依了妳,今天又忍了壹個白天,今晚妳不從也得從。至於練功又有什麽急的,後日再練也行。”
武浪不敢再說話,只得壹邊讓下人收拾桌子,壹邊扶著二娘往房間去,心下哀嘆壹聲,今晚怕是躲不過去了。
倆人到得房間後,武浪剛想坐下歇息,卻被二娘壹把推到床上仰面倒下,掙紮著想起身時,褲子又被扯下,還未反應過來,就覺下體壹陣火熱,陽具已被二娘含入口中。
二娘吞吐數下後,捏了捏陽具,覺得夠硬了,也不脫裙,只是把裙擺往上壹掀,那裏面竟是光著什麽也沒穿。
二娘扶住武浪陽具,對準自己蜜穴洞口輕輕坐下壹插到底,隨後便劇烈的前後聳動起來。許是覺得不過癮,又脫下稠衣,拉著武浪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兩個乳房上使勁揉捏。
正自騎的過癮,忽聽武浪壹聲大叫,下體急速挺動,二娘知道這死鬼又不行了。剛想起身,卻被武浪死死抱住,又是壹陣顫動後,武浪就如死狗壹般躺著不動了。
二娘看著死狗壹般的武浪,氣不打壹處來,罵道,“妳這死鬼,每次都這樣弄的老娘不上不下的,是不是把精力都花到別的姑娘身上去了,啊。不行,妳得再來壹次,今晚定要滿足我。”
武浪無力的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夫人妳就饒了我吧,我是真沒精神了。”
“沒精神,對著老娘就沒精神了,對著宜春樓那小桃紅精神可是大的很啊。別以為我不知道,前天是不是又去喝花酒了?”
那胡二娘極為潑辣,對著武浪壹陣數落,武浪連連求饒,二娘卻兀自意猶未盡,逼著武浪再來壹次。
武浪只是求饒不止,二娘見武浪這般模樣,知道今晚是不可能了。眼珠壹轉,又道,“既然這樣,以後妳就別想著去喝花酒,給我在家老實呆著。”
武浪哪裏肯依,又對著二娘說了好壹陣子好話,二娘只是不肯。武浪又對天賭咒只喝花酒不找娼妓,二娘也是不依。
武浪見二娘始終不肯,也泄了氣,坐在床頭獨自生著悶氣。二娘此時卻開口道,“想我依妳也不是不可,只是妳也得依我壹件事。”
武浪忙問何事,二娘便在武浪耳邊說了壹番,武浪大驚道,“萬萬不可!”
究竟胡二娘對武浪說了什麽話,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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